江均辞想要说话,却被王屠夫从后面弹出了一缕指风点住了穴道,整个人就僵直在了原地。
阿药朵并没看见王屠夫的动作,以为江均辞不肯帮忙,不由得流下泪来:“江均辞,我答应你,带领苗疆蛊师增援两界山可以么?”
“我们蛊师可以打头阵!”
我笑道:“阿药朵,你太天真了。”
“你以为蛊师对我们真的有用么?”
“蛊虫对付活人还可以,对付魂魄,我只要巫师就行了,要蛊师有什么用?”
阿药朵彻底绝望了。
当你觉得自己掌握了最大的筹码,可是跟你对赌的人却告诉你:你的筹码在我眼里一文不值,你连下注的机会都没有的时候。
那种绝望,没有亲身经历的人,无法体会。
花朝语怒吼道:“杀了他!阿药朵,杀了他!”
“你不杀他,我们蛊师一脉就真的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了。”
阿药朵颤抖着抬起手时,我胸口的衣兜里忽然伸出来一只蜷起了食指的小手,对准金蚕蛊的脑袋轻轻一弹,硬生生的把它给弹出了两米开外。
落在地上的金蚕蛊就像是喝醉了一样,仰着身子躺在地上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