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豪华金丝边织着的暗金色长袍的男人正无比烦闷的在一个巨大的山腹里踱步。
山腹里其中的一个石室正睡着他穿着红袍但昏迷不醒的女儿。
他其实一点都不爱自己的女儿,自己有那么多的小孩,漫长的兽族生命里跟不同的女人生出来的各色各样的儿子和女儿,甚至已经多到了自己都不一定能认全的程度。
所以当这个女儿自动激活了自己给她准备的护身玉佩的时候,自己还正躺在刚刚勾搭上的一个狐族妖女的肚皮上,结果就被这样的破事弄得不得不立马赶了回来。
自己这个女儿娇横、野蛮、易怒而且还有点神经质,这次也是不知道怎么了就被隔壁老熊家的儿子迷的七晕八素的,非要带着她下面的人出去号称是帮着老祖宗多收集点人类的灵魂。
但其实在自己看来,这女儿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要出去玩闹罢了,她现在恐怕正郎情妾意的恨不得把自己家所有的好东西都往老熊家搬呢。
男子叹了口气,本来自己也以为她就是出去玩闹一下罢了,闹完了也就算了,在以后兽族的漫长寿命中,她终究会明白,什么从一而终,什么海誓山盟,人类的那一套听着似乎都美好的让人忍不住的掉眼泪的东西,在兽族这里就是一个屁。
兽就是兽,人就是人,就算从老祖宗那开始再想要学人的那一套,也不可能真的就抵住本性罢了。
他就不相信老熊家那儿子以后会忍住不找别的妖女,等到真到了那一天,她就什么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