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营内,随着千云生他们这群人被分门别类的拉走以后,就用飞梭送到了这个前进营地里面来。
营地应该是专门设在后方一个收容转进的地方,无数的伤员要从这里用飞梭送下去,然后再把无数的新兵从这个地方再送到前线去。
所以飞梭飞到营地的上空的时候,映入千云生他们眼帘的是无数行尸走肉般的仿佛被什么东西打击的已经失去了意志和应该有的活力的营地。
这让飞梭里的每一个人看到如此惨烈的画面的时候,都神情一紧,胆小的甚至脸色苍白起来。
下一刻飞梭冲入大阵落了下来,大营里看到这边有了动静,剩下的还有一点力气的和等待着被转走的伤员都聚集在飞梭的入口,看着这些面色肃然的从飞梭里走出来的人。
“快看,是新来的雏”有人敲着手上的刀和剑,大声的肆无忌惮的嘲笑着。
人们纷纷都涌了过来,这一刻仿佛嘲笑这些新来的人变成了一种死后余生的乐趣。
之前那些与妖兽的杀戮与死亡的相伴所积累的恐惧,都变成了这些人自我夸耀和嘲笑别人的资本,人类的劣性和满满的对于同类的恶意在这一刻展露无疑。
大部分人其实并不说话,但是那种冷漠和带着恶意的眼神无疑成为了那些大声嘲笑人的帮凶,仿佛过往的这些天的过程和经历变成了带在了胸膛上的勋章,成为了一种资本。
“我敢打赌,这些人最后活下来的都不一定有十分之一。”有人嘲笑着,有人呻吟着,还有人高声打赌,向着这些人肆意的散发着自己的恶意。甚至有人迫不及的想往飞梭里钻,急切的想离开这个他们一刻都不想多呆的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