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林雾也会开车，不过驾龄有限，驾驶里程不超过一千公里。林雾道：“晚上七点出发，我们去一个地方。”

石头在一边问：“去哪呀？”

林雾看石头：“一个地方。”他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目前还不知道这个错误是不是错误，于是决定先不告诉石头。就如同他杀莎娜一样，只要不告诉石头自己杀了一个医生，石头就不知道自己杀了一个医生。

石头问的心不在焉，因为林雾去哪属于玛雅操心的事，他需要只是一个回答。面对林雾敷衍的回答，石头敷衍回应：“哦。”似乎知道一个地方是哪个地方。

见林雾离开，莎娜好奇问石头：“这么随意吗？他的回答好敷衍。”

石头：“我问的也很敷衍，纯粹礼貌和客气。”

吃了吗？吃了。好吃吗？不错。天气好热，是哦。你累不累，有点。考试难吗？还行。这类对话本身没有太多营养，存在目的是让人类在日常交流中更为顺畅，避免冷场。

莎娜道：“玛雅在统筹分配工作中，似乎不考虑林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