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雅解释：“我知道这情况。但我觉得石头层次应该没有这么低。”

林雾抽出沉默者：“男人都一个x样，死要面子。无论什么层次，他宁可让人认为他坏，也不想让人们觉得他蠢。花生。”

“明白。”花生跑出后门，指河对面，距离60米左右的一只丧尸道：“小树旁边那只。”

林雾站在岗哨下端枪瞄准，配合森林狼的枪声扣下扳机，丧尸被爆头倒地。

石头慢悠悠从岗哨下来，有意无意的看玛雅，大咧咧把枪交易给翠羽。玛雅抱歉口吻道：“对不起，是我看法太片面了。”

“不，不。”石头道：“昨晚我表现确实不好，你误会情有可原。玛雅，你把我也放进排班表。这一枪可是勾起了我年轻时的梦想。”

林雾好奇问：“老头，你年轻的梦想是当射击运动员？”

石头鄙夷看林雾：“没出息。”

林雾不解。

“认识妹子。”石头回了一句，道：“散了，大家辛苦一天，好好休息。”

大家同声回应一句‘哦’，各自散去。

……

春雨贵如油。一早起床，林雾看见蒙蒙细雨笼罩整个世界。在门口发呆了一会，玛雅通过耳麦呼喊林雾和莎娜去主基地喝茶，领雨衣，准备出发。

今天的目标是99号下水道4号出口。4号出口有点怪异，并非直梯加井盖，而是一根直立铁管，不停的有水从铁管中流出来。

林雾上手，身体勉强可以塞进铁管，依靠摩擦力朝上攀爬，越爬越高。玛雅立刻让雪蛋和马魂躺在铁管下，免得一会林雾掉下来摔死。家园医学不怕残废，就怕死亡。死了就没救了，但缺胳膊短腿都能整回来。

林雾控制耐力损耗，利用身体卡住铁管恢复耐力，不知道攀爬了多久，终于看见一个长方形的井盖，不过井盖上有一道铁丝网，用于阻隔垃圾流入。林雾朝下方看，完全看不见底。作为一个懒人，让他回去拿工具是不可能的事。

林雾拿出匕首当锯子用，切割起铁丝网。好消息是有进展，坏消息是进展缓慢，大概需要20分钟才能完成切割。让林雾疑惑的是下水量，今天是下雨，但是雨势很小，而下水道灌下来的水的水量一点都不小。

林雾不敢仰头，怕被水呛着。割断一根铁丝后抬头，一盆水浇灌下来，让林雾无法睁开眼睛。用胳膊扫掉脸上的水，看清楚后开始切割另外一根铁丝。

玛雅：“林雾，回答。”

林雾：“正在……呸！”一股水灌入口中，虽然在逻辑上来说是雨水，但林雾总感觉是浸泡了垃圾的水源。

林雾低着头：“在割铁丝网。”

玛雅问：“铁丝粗吗？”

林雾：“很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