隼人瞥了她一眼。
说实话,彩羽的回答有那么一点点奇怪。
毕竟,身为木叶忍者,对叛忍自然应该深恶痛绝,哪怕曾经是同一个小队的同伴也一样,这是理所当然的立场,也是应有的觉悟。
不过他不打算多说什么,只是暗自留意了一下。
“没有了解就没有发言权。”
彩羽轻声说道:“吉藏的事情我并不是特别了解,只是知道大家都知道的东西罢了,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为什么不肯相信村子的调查,还有他为什么会主动攻击根的暗部,这些我都不清楚。”
“既然如此,那我就没有发表自己看法的资格。”
说完,她似乎是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很快便用颇为拙劣的方式转移了话题。
隼人不禁怀疑,这货当初不会也是追击吉藏的小队中的一员吧,会不会像自来也追大蛇丸,太子追二柱子那样说了些什么。
不过既然彩羽不想说,他也不会傻乎乎地去追问。
接下来两人聊的便都是些没什么营养的东西了。
搀扶着醉醺醺的彩羽离开烤肉店的时候,已经接近烤肉店打烊的时间了。
夜风徐徐,街道上已经没多少行人,隔壁的风俗街倒是依旧霓虹遍地,人声鼎沸。
隼人对那里倒是挺感兴趣的,只不过不是现在。
倒不是因为有心无力,也不是因为旁边的醉得都快人事不省的合法萝莉,而是好奇那里到底是不是原着里中年组大多一辈子不结婚,选择一直当一个单身狗的根本原因。
不过现在中年组跟他一样都是小屁孩,伊鲁卡估计还跟在海野一角后面咿咿呀呀地叫唤,那种地方根本去不了,自然也验证不了。
隼人可不知道彩羽的家在那里,问她也问不出来,只是一个劲地在那里吐彩虹,吐完直接靠在他身上睡着了。
于是他便扶着彩羽回到自己家,然后像是之前照顾身受重伤的她换药一样,给她打理了一下,便丢到客房任她自生自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