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笑,看来你是真的一点也没有认识到错误,你这样的学生真的是无可救药了。”
王民安看到苏晨嘴角的微笑,那叫一个生气,他教书时间不算长,是研究生毕业之后留校任教,到现在满打满算也才只有六年的时间。
但正因为教书的时间不长,他没有一般大学老师的那种惰性,对于学生都是属于放养类型,他更希望的是每教的一位学生都能够成材。
所以看到苏晨在这个时候还笑的出来,他的心里是无比的愤怒。
“王老师您先别生气。”
眼看着对方就要暴走,苏晨连忙开口解释道:“我刚刚会笑,是因为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觉得有些好笑。”
“事情,你想到什么事情?”王民安下意识问道。
“是这样的,我那天没考试,是因为我回了老家一趟,我爷爷是老中医,家里开了个诊所,我回到家的时候家里看病的病人挺多的,我爷爷让我帮忙,刚好这时候有位年轻男生走进来,但是我问他身体什么情况,他却又闭口不说,最后我爷爷直接把他给喊到内里单独的房间去,没一会那男的便是出来,手里拿着几包药走了。”
“这有什么好笑的,这世上有些病是难言之隐,或者涉及到隐私,病人不愿意在那么多人面前说罢了。”
王民安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表情微微变化了一下,似乎是有某种感同身受的样子。
“王老师您说的还真对,那男的病情确实是不好在大众面前说出来,一开始我问我爷爷的时候,我爷爷还不跟我说,说是不能泄露病人隐私,但后来架不住我在一旁磨,最终还是告诉我那男的得了什么病。”
苏晨先给王民安带了一个高帽,虽然说这原因很多人都能够想到,但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王民安的脸色确实是好看了一些。
“原来那个人是那方面不行,王老师你想一下,一个不到三十来岁的年轻人,那方面竟然不行,这男的自然是不好意思在人多的场合说的,不过好在我爷爷厉害,竟然真的把他给治好了,就在我今天回来的时候,他刚给我爷爷送了锦旗,只是他这病又不好留名,就在锦旗上写了个无名氏,所以我才觉得好笑。”
听到苏晨说到这里,王民安眼神微微变化了一下,不过嘴上却是说道:“你爷爷是在镇上看病吧,一个镇人就那么多,那年轻人不到三十岁应该还没有结婚,当然是不敢留名,不然的话其他看病的人一看这锦旗就会知道那年轻人,能送锦旗说明得的病不轻,哪怕是治好了,肯定也对他以后娶老婆有影响的,至少在本地找老婆的话,别人会议论起这事情。”
“老师您真是厉害,我爷爷也是这么跟我说的。”苏晨脸上故意露出一脸钦佩的表情。
“这没什么,只要有一定生活阅历就都会知道这些,不过你爷爷倒是挺厉害的,我听说一般这种病都很难治好的。”王民安装作漫不经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