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文念和妇人的对话，马聪花和丈夫相视一眼，默默竖起耳朵听。

她到是忘了，出门前文念就叮嘱过，这些衣服不要说是自己做的，要说是从魔都进回来的。

刚刚她一激动，就差点把实话说出来。

夫妻俩一边用心学文念说话的语气，一边期待的看着妇人。

“哎哟大姐，贵不贵的有啥关系，咱们要看质量和款式嘛。”

文念也没说不贵，而是按照对方的年龄，拿起一套十来岁男孩子的衣服给她看，“你看这做工，这针脚……”

随着她的介绍，妇人有些意动。

犹豫了下：“有十来岁女孩的衣服吗？”

“有，你看这套，女孩子穿着，可水灵了。”

文念将手中男孩衣服随手放下，又拿起女孩衣服给她看，“这荷叶边衣领，还有这贴袋上的小动物，多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