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抿唇：“妈，您……您都知道啊？”

“我是你们的妈妈，是个负责任的母亲。”

文念唇角微扬，语气温和，“你们做什么，即便不告诉妈妈，可我不能不知道呀。”

“万一我家孩子在外面受到欺负或者遇到危险，我总得有迹可循不是？”

“妈，对不起。”

听出母亲话里有话，家升放下碗筷，起身郑重向母亲躹了一躬，“是升儿不懂事，让您操心了。”

“行了，妈又没怪你。”

文念伸手拉住他，“妈只希望你们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长大。”

“但你们有自己的想法，妈也阻止不了。”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自己可能，知道你们在做什么。”

“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