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文宗自也该是如此。
袁婉莹眨了眨眼,看着手里平平无奇,毫无变化的狼毫,心生不妙之感。
她从善如流的把狼毫笔重新挂回了笔架上,犹豫了片刻,伸手又拿起了一支羊毫笔,依然无事发生。
这一次,不待老先生发声,她主动的把羊毫笔放了回去,拿起了最后一支兔毫笔——
袁婉莹:“……”
她扭头看向了身边的老先生,后者一脸懵,看上去比她还迷茫,不断地重复一句话:“怎会如此——”
袁婉莹小心地问道:“要不,我写个字看看?”
老先生立刻回神,苦笑道:“没有用的,仙媒不亮,便是没有资质——”
“诸般仙法一窍不通——”
他身边的师弟突然开口道:“写!就写刚刚那两句!”
袁婉莹下意识的看过去,这位有些憨傻的中年男子却全然没有看她,双眼紧紧盯着她白纸,连声催促——
像极了等更等的抓心挠肝的读者,抓到了不爱码字的写手,除了一句给朕写,完全说不出其他话来。
袁婉莹:“……”
想了想,她还是把兔毫笔挂了回去,依然拿起那一支狼毫笔,沾了浓墨,不加思索地写了起来。
她虽然在地球上年幼的时候,肚子里存的唐诗宋词,就已经打败了袁家上下无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