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勋连忙抢过书札,迅速浏览了一遍。书札是以袁谭的口气写的,非常客气,但笔迹是辛毗的笔迹。辛毗离开江夏之后,多次送来消息,刘勋对他的笔迹并不陌生。
看完书札,刘勋心里的大石头落下了一大半,脸上也浮现了笑容。“子美,上一次不分胜负,这一战谁会是胜者?”
黄猗笑道:“不管袁使君和孙策谁胜谁负,将军都能高枕无忧。”
“哦?”
“将军,孙策虽有豫州,但不为士林所重,豫州的人才物力并不能为他所用。充州实力稍逊,但袁使君名门之后,兖州士人云集帐下,各郡太守、县令出自袁氏的甚多,济阴、山阳太守更是姓袁,袁使君不会有内忧,可以从容出击。此消彼长,旗鼓相当,他们短时间内很难分出胜负。如此一来,孙策就没有余力进攻江夏,将军岂不是高枕无忧?”
“可是周瑜正在向江陵进发,陈纪向我求援,而李通、黄忠却待机而动,我是救还是不救?”
“救,但是不能被动的救。”黄猗扬起眉梢。“用兵之道,致人而不致于人。我为将军谋划了一个围魏救赵、三路伐宛的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