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宠上了楼,在楼梯口站了一会儿,调整了一下呼吸,这才缓步走过来,拱手施礼。“将军。”又转身对郭嘉拱拱手。“久闻祭酒大名,今日得见,荣幸之至。”
郭嘉站了起来,躬身还礼。“伯宁是听谁说起我的?辛佐治?”
“不仅是辛长史,袁使君也经常提及,说祭酒机变百出,是难以应付的对手。”
郭嘉笑笑。“伯宁知否,我去过河北,和袁本初父子都见过。”
满宠有些惊讶。“是吗?”
“是的。不仅是我,如今在周公瑾身边任长史的荀公达也是如此,不知道辛佐治有没有提及他。”
满宠沉吟片刻,点点头。“祭酒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些印象了,似乎听辛长史说过。”他笑了笑。“汝颍多奇士,传言不虚。”
“那你知道汝颍为什么多奇士吗?”
满宠抚着而笑,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没有立刻回答郭嘉的问题。他只是一句客气话,但郭嘉却不像是说笑。他这么咄咄逼人,恐怕不是自夸,而是有话要说。至于是旧部对新人的示威,还是前辈对后进的教导,那就说不准了。虽然他和郭嘉年龄相差不大,但郭嘉毕竟要比他早两年多,已经是孙策的心腹。
“还请祭酒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