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强笑了两天,清了清嗓子。“元皓兄,情况如何?与鲜于辅他们联络上了吗?”
田丰叹了一口气。“联络上了,但……形势不太妙。”
袁绍心里一紧,心脏不争气的猛跳起来。“怎么说?”
田丰也不说话,递过一份文书。袁绍接在手中,又看了田丰一眼,才勉强把精神集中在手中的文书上。文书是麹义写来的,但执笔的应该是沮鹄。麹义作为前锋大将,行军作战的能力毋庸置疑,但他的文笔不行,沮鹄到他营中任职后,帮他主往来文书,据说两人相处得很不错。
“沮鹄这文章有点意思,是不是向孔璋(陈琳请教过?”袁绍看了两句,特意笑了一声:“我看这两句有孔璋上次的《讨公孙瓒檄》的味道。”
田丰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他看过这篇文书,知道沮鹄学陈琳,但他更清楚这篇文书的内容,不知道袁绍待会儿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没得到田丰的回应,袁绍有些无趣,只好强笑着看了下去。他越看脸色越难看,最后连脸上的假笑都无法保持,如果不是三十年的养气,如果不是当着田丰的面,他几乎要将这份文书撕得粉碎,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