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亲卫坐在地上,很无辜的翻着白眼,心虚地瞅了一眼秦松。“谁定的?不会是秦祭酒吧?”
秦松笑笑。“我可没这本事,那是镇北将军定的。”
“唉哟喂!”那亲卫一听是孙策定的标准,懊悔莫及,接连抽了自己两个嘴巴。旁边的亲卫们幸灾乐祸的大笑起来。孙坚也笑了,摆摆手。“抽了半天,脸都没红,也不知道是你装还是脸皮厚。”
“肯定是脸皮厚啊。”别一个亲卫一边撸袖子一边大笑道:“将军,要不我来抽吧,我不怕手疼。”
“桓三儿,你竖子公报私仇!”那亲卫跳了起来,破口大骂。亲卫们再次笑成一团。
这时,黄盖已经让人沿着城墙,将观察手的结论通报全军,按抚士气。城墙上的将士将信将疑,可是听到身后的土山上欢声笑语,一点紧张的气氛也没有,也渐渐安定下来,纷纷寻找藏身之处。抛石机伤不了城墙,砸到人却非死即伤。预先找好藏身之处,可以避免因混乱而导致无谓的伤亡。
城外忙着部署抛石机,数量太多,时间拖得很长。城内的守军等得不耐烦,开始抢先开始试射,一枚由草席包裹着土坯组成的弹丸越过城墙,飞上天空,飞出两百步,落在正在忙碌的袁军阵地上,离一架抛石机只有一丈左右,砸在地上,一声巨响,连地面都跟着颤了一下。正在调整抛石机的力伕们吓得大呼小喝,督战的士卒立刻上前弹压,又是喝骂,又是鞭子,总算将慌乱压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