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谭苦笑,一声长叹,意甚怏怏。
袁权嘴角微挑,既有几分得意,又有几分不屑。“兄长大可不必在我面前掩饰,否则我会觉得这是对拙夫的污辱。如果你真这么无能,送你回来干什么,就为了那三千金?兄长,就算拙夫不知恩图报,也不能容忍你如此羞辱吧?”
袁谭连连摇手,哭笑不得。“妹妹,你可千万别这么说,再说我就直接跳黄泽算了。”他拍拍额头。“既然如此,那你说说,我有什么好处?”
“相安无事。”
“还有呢?”
“兄长,你不要贪心不足。”袁权笑道:“你应该清楚,如果拙夫倾力北进,你支撑不了多久。相安无事,让你有时间安内攘外,整顿河北,然后堂堂正正的一战,这就是拙夫最大的善意。当然,青州会一直绷着,让显奕无暇与你争权,至于其他的就要你自己处理了。如果连那些人都摆不平,你还是回平舆做客吧,我给你在葛陂留一个小院。”
袁谭沉吟片刻,又道:“你和姑父、姑母说过这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