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籍的文才,肯定能中举人,并且位在前列,差的不过是名次。”
“而这细小名次,谁也说不上错,苏子籍中解元,并无问题,至于杀人一事,若真是苏子籍……”
“真是苏子籍所为,到时就看血脉再验结果。”赵督监淡淡说:“无非死个小公差,不过是小事,你何必这样担忧?”
这草芥人命的态度,本会反感,却第一次让尹修洁原本焦虑的心情跟着平静下来,只是苦笑的说着:“这事本不归本官管,可是舞弊的事,已经闹了一场,不少生员都听见了,到时点着苏子籍是解元,哪怕文才上经的起考验,但是假如有不愤的生员闹事,把杀人案弄出来。”
“到时无论是不是,朝廷都颜面无关。”
“前朝就出过这事。”
前朝一次省试,有人纠集四百余落榜秀才闹事,惊动了朝廷,考官革职,地方官连降两级,甚至府学县学的学官还“永不叙用”。
虽才见过苏子籍一面,可尹修洁已在脑海中勾勒出一个并不良善的模样。
哎,这样的人竟可能是太子血脉,真是让人唏嘘。
“你说的对,这次省试因苏子籍的事,皇上都记挂着,不可出乱子,不然,咱家在这里,也面上无光。”
哪怕自己是刚到这里,可有自己坐镇还出事,这不是打自己脸么?
赵督监听了,立刻重视了起来,吩咐青衣人:“你去唤廖清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