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用力,直接将着吊起,商宥鸣拼命挣扎起来,喉咙格格响,拼命想抓着东西,但本是病弱之人,没有多少力气,就失去了力气。
等苏子籍出来,已听到了一些动静的野道人忍不住朝着里间看了一眼,就见里面有个人吊得离了地,透过缝隙正在微微晃动着,心下一寒。
“杀官,苏子籍竟然杀官?”野道人不由身体微颤。
“走吧。”苏子籍看了一眼,淡淡说着。
野道人神情很快恢复了正常,跟在苏子籍小心翼翼出了商府。
苏子籍本以为野道人刚才看到自己杀了人,会有反应,没想到这人果鸡贼,神情只是一瞬有变化,此时仿佛没事人一样。
“这人真是胆大包天,难怪自称学屠龙术,做敌人是麻烦,做手下的确省心。”这样想着,苏子籍还真生出了几分收下此人之心。
“不过,此人是否真可信,还是要等处理好这次事,方能有个定论。”
苏子籍这样想着,二人翻墙出去,神不知鬼不觉,谁都没有惊动,就远离了商府。
绞死伪装成上吊,自己也注意着没留下痕迹,是苏子籍来时就想好了,狗贼本得了重病,苦不堪言,发现吊死,大概也只会认为是受不得痛苦,知道命不久矣,索性自我了断。
就是不这样想,狗贼的妻妾儿女正在争产,也不会有人花心思去给一个死人寻凶手。
最关键的是,就算有人上告,自己给了擦屁股的人一个理由,自然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这时天色黑压压,天已隐隐露出了肚皮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