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办事的,我都不会辜负。”
班头忙答:“是!”
“省里,还没有消息么?”黄良平这才看了一眼,问着,这才是最关键的问题了。
班头才想回答,外面突传来杂乱脚步,听声音,来了不止一个人,黄良平一凛,面现警惕。
这情况,可不像是救兵啊。
“嗯,钦差三令五申,发下宪命,不许内外通息!”门口进来的是邱昌,这个本来一派温和的青年文官,挂着一丝狞笑:“竟然还有人以身试法,敢勾结犯官——你知罪么?”
班头此时已面如土色,捣蒜价叩头:“小人实在不懂事,还请大人恕罪。”
“恕罪?我恕你的罪,谁来恕我的罪——来人,拖下去,用大棍打!”邱昌是跟着钦差的官,钦差垮了,他也得重重摔个跟头,这时当然毫不容情。
几个亲兵一拥而上,老鹰抓鸡一样提起班头就往下疾走,班头不敢呼救,突然之间想起了姚平满口黑血的样子。
“打!”亲兵早有吩咐,重重的打下去,话说不打死人,五十板都打不死,但是要打死人,对着要害重重打,就算是铁人也撑不住。
班头大声求饶,口中却塞了东西,有点含糊,听得人人毛骨悚然,黄良平硬撑着胆气:“邱大人,这过于卤浪了吧?”
“卤浪?”邱昌用阴郁的目光看着黄良平,出本心来说,他是不愿意坏了规矩,可钦差说的也有道理,黄良平经营双华府许久,内外都有他的人,想坏事实在太容易了。
想着刚才汇报的消息,邱昌心一横:“黄良平,你现在已革了职,休得放肆,我且问你,可是你指使班头,杀人灭口,消灭证据?”
黄良平闭口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