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律说着,心里暗叹,苏子籍平日十分刻苦,又有着天赋,能一次考取了举人,现在更是要去京城赴考。
自己自恃有着才学,论刻苦,却远不如苏子籍,必须在这段时间努力赶追,争取下一届中举,这样聚会才不显得生分。
因此十分赞同:“说的是,等你从京城回来,我们正好与你庆祝!”
这就是在说苏子籍一定能考取进士了。
苏子籍作揖谢吉言,张胜亦说:“子籍,到时一定浮一大白!”
心里亦是感慨,自从子籍中举,往常还有些不以为然的父亲,更是耳提面命,让自己与苏子籍保持良好关系。
苏子籍可是不是曾经的落魄子了,已一飞冲天,前途不可限量。
要说张胜不羡慕,那是假,这次过来,其实心里也是有些担心。
虽说他相信着苏子籍的人品,但身边不少人都在说,人家考取了举人,一般都是与举人相交,最次也是与秀才做朋友,自己这样没有功名,想与一个举人结交,真是痴心妄想。
而连连下雨,出行都不方便,苏子籍住的又远,与他们之间联系减少。
这次被邀请送行,可以说,是直接堵住了张家一些人的暗地嘲笑,也让张胜扬眉吐气,觉得自己这个朋友没交错!
现在望着苏子籍,他是真心有一种想抱大腿的想法。
“你这根大腿,我是抱定了!”他开着玩笑的说,这说法还是苏子籍以前提过的戏说。
苏子籍指着,笑着摇头,方惜也凑趣:“苏兄,父亲对你的才学很是推崇,觉得你这次必然高中,定能旗开得胜,马到成功,金榜题名,他托我向你邀请,一起共行上北京赶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