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籍,没有姓苏的勋贵,也没有姓苏的重臣。”
“有个苏参议,不过和这苏子籍没有关系,贯籍都不一样,就算有关系又怎么样,不过是个从四品。”
“真有才学也得一步步考,凭什么空降到上舍?”
太学中最多就是关系,平时未必能作什么事,但是查底却很厉害,真要他们查不出的,肯定就不重要。
才半个时辰,摸了底的太学生就炸了。
“这事不能就让这么算了,现在只进来一个,可不管坏了规矩,回头再来几个,我们这些内舍生,纵是头悬梁锥刺股,怕也考不进上舍!”
说这话的是项修平,平时看上去性格温吞,这时眼都红了,他的父亲是从三品,可获罪赋闲在家,他是走伯父路子进来,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更不要说学习了。
太学生是分斋学习,每斋三十人,有带头要闹,剩下二十多个内舍生,都跟着动摇起来。
是啊,这次不理会,万一以后再来几个,还有什么盼头?
就是没打算考上舍,只打算在这里学习的学生,因大家都是同一个圈子,同仇敌忾下,都聚在一起,欲向太学内的官员告状。
而别斋的学生得到消息,跟着闹的也不在少数。
郑朝太学的学生,大概有千人,除去一部分不爱惹事,剩下几百人都涌到了学官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