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帮我推辞了今晚的聚餐,就说我临时有事,不能去赴约了,等改日有了时间,再与他们聚会。”白墨阳若有所思,起身出了讲经堂。
书童本来禀报,说牛车已备好,公子无事就可以直接用。
没想到听到了公子这样的吩咐,他是跟着白墨阳很久的书童,仗着胆子问:“公子,您这是怎么了?”
不是说要跟几个勋贵子弟私下聚一聚,联络下感情,怎么突然又变卦了?
白墨阳淡淡地说:“第一都被人得了,有什么可玩乐?”
没看到人家得了第一还进兵部实习的人,都争分夺秒在听课么?
书童不敢再询问:“是,小人这就去办。”
转身走了。
同样讨论着苏子籍,还有项修平几人。
项修平卖相不错,不熟悉的人,看着就会觉得这人是谦谦君子,遇到这等事,虽心中厌恶,也没有说恶语。
有人忍不住,酸溜溜嘀咕:“也不知苏子籍这是给谁瞧,每个讲课都不是一本经,这样频繁,除了让人觉得勤奋,又有什么用?”
有人恶意一笑:“或这就是目的,沽名钓誉罢了。”
项修平想着刚刚从张斐里听到的传闻,心情烦躁,瞥了一眼,按捺性子:“还是少说几句吧,万一被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