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看向钱之栋,钱之栋回给一抹苦笑。
简渠就沉下气,再细细的看了,看完,神色也同样阴晴不定,甚至更甚于大帅,关于苏子籍的小事,立刻丢在脑后了。
“大帅,这招简直就是阳谋,按照这个打,万无不胜的道理。”
顺利的话,甚至一两个月内,就能将战事彻底了结,但这与大帅打算显然背道而驰了。
真一两个月就能了结战事,彻底平息了西南的大患,还有钱之栋什么事?
真的就这么班师回朝?
这一二年,虽并无大错,但可挑剔的小辫子不少,到时等着钱之栋,将是什么样的处置?
就算只是想一想,就会让人冷汗直冒。
简渠心头发冷,沉默良久,才干巴巴地问:“大帅,诸将怎么说?”
如果诸将能支持,就算是钦差也不能一言堂。
钱之栋按着额,露出了疲倦之色,叹着:“诸将,支持者众。”
简渠再次陷入了沉默。
就算是更多智的人,在面对这样阳谋时,大概也只能叹息一声,无可奈何。
毕竟,这并不是以一人或几人的命令来推行,而是以着诱人的利益来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