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兆全装成全盘都是自己所想,轻咳了一声,问:“陈先生解释的,正是我的意思,你们觉得这个计策如何?”
“钦差大人英明,我等唯有俯首听令了。”这次,无论几个偏将,还是邵思森,都一起拜下,心悦诚服。
“……”这次议事对崔兆全来说,越发肯定了这计策,尤其陈和的解释,更让他觉得,苏子籍深思熟虑得不像是十几岁的少年郎。
“难道这世上,果真存在天生将星?”
让这些人退下,看着邵思森时不时咳嗽一声走远,他忍不住感慨。
“同样都是太学生,邵思森在太学也算是有才名,跟同是太学生的苏子籍相比,差距竟那样大么?”
“可惜,心术却有些不正,反不如邵思森可培养!”
帐内静极了,外面落雪沙沙声,炉子上水壶咝咝声都清晰可辨,野道人才听完了这些日子的经历,不由蹙眉。
“你有话,就直接说罢,难不成你我现在还有顾忌不成?”苏子籍看了看不语的野道人说,还给斟了茶。
野道人谢了,品了品,才说:“虽说举大事不拘小节,可公子这二次行事,是不是……”
“是不是锋芒毕露了些,反惹得钦差猜忌?”苏子籍接口就说着。
野道人尴尬一笑,目视苏子籍不语,苏子籍喝着茶,说着:“其实我也是没有办法,首先,我的确想给朝廷作点事,早日平息这西南之祸。”
“你不清楚,其实蜀、齐两王已经开始插手西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