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唧!”小狐狸生气的叫了起来,什么古贤,谁说了这话?
才生气,苏子籍趁机顺手将它捞起,仔细查看一下:“你这伤好得快,已痊愈了。”
该说不愧是小狐狸吗?邵思森的箭伤还没彻底好,小狐狸的伤已是看不出什么来了。
“唧唧!”小狐狸再次叫了两声,随后耳朵动了下,从怀里窜下,又跳回了洞里。
苏子籍随手掩上洞口,起身时,外面已响起了熟悉声音:“苏贤弟,我是简渠,现在来找你喝酒。”
简渠这次,还真只带着酒。
苏子籍请他入内,见只提着一坛酒,拿出自己这里的腌肉熏鸡,与其共饮,心里猜测,简渠一大早过来喝酒,怕是有事。
简渠一杯酒喝下去,脸上泛着血色,将酒杯捏着,思量许久,才问:“对了,苏贤弟,你可知道山寨现在的情况?”
苏子籍心里闪过“果然”,也喝了杯,听着杯盘微响,说:“我无官无职,除非两位钦差召我过去说事,否则只知道一些军中人人皆知的事,不像简兄你,是钱帅的幕僚,必早早就得知了山寨的消息。”
喝了一口酒放下,笑着:“可否请简兄给小弟说一说山寨的情况,也好让小弟做到心里有数。”
这正合意思,简渠一笑:“这是自然!”
“我既来找你喝酒,这些事,除非是机密,否则,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就略说了一些山寨情况。
这些,苏子籍早就通过野道人知道了,但也没拦着,而听着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