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失态了。”简渠刚才说完,就觉得自己孟浪了,忙抹了把眼睛:“我敬你一杯!”
二人继续喝酒,片刻,帐篷外有人喊:“苏公子可在里面?赵公公请你过去一趟!”
“既是这样,那改日再约贤弟。”简渠躬身站起,立刻告辞。
苏子籍换了身衣裳,去了大厅,才路过厢房时,突然有道门打开,邵思森从里面出来,还咳嗽着叫住。
苏子籍见他时不时咳嗽,不得不再次提醒:“邵兄,你可又请了军医看过?”
邵思森笑笑:“自是看过了,贤弟放心,只是些小伤,怕是冬日寒冷,我着了凉,才咳嗽不止。”
说着,又咳嗽了几声。
“我已请人熬了药,喝了两顿了,想必过几日,热就能退了。”
苏子籍还想再说,邵思森先严肃了表情,压低声音:“对了,你来山寨,可是去见赵公公?”
苏子籍点头:“是。”
这也没什么好隐瞒。
邵思森看了看四周无人,以拳掩口又咳嗽了两声,才说:“咳咳,贤弟,我有些话,可能你听了不会高兴,可你我毕竟相识一场,咳咳,有过误会,也有过患难,为了你的前途,我不得不讲。”
邵思森的神色变的隆重端正:“我们出自太学,是正经读书人,以后走是正规出身的路子,清清白白,不落人口实才好晋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