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贤弟,此行钱之栋也会上船,之后就要同行,如果遇到了,我等该怎么应对?”简渠紧紧盯着亲兵,担忧的说着。
“哼,这等骄横,的确让人难以理解。”苏子籍看着,这才真正明白,掌握大权的大将,有时会桀骜到什么程度。
“我梦好杀人”都是家常了,相比下,赵公公的贴心,却细致入微,这还仅仅是对一个可疑的太子血脉,要是真太子,态度又会殷勤到什么程度?
就连自己都觉得赵公公可亲,难怪历史上历代皇帝信任宦官。
苏子籍笑了笑,安抚:“上船是要上船了,怕身份不一样,其实你无需担忧,他此行自身都难保,又怎会有时间对付你我?”
什么意思?
简渠有些不明白看向苏子籍,苏子籍并不解释,而仍目视着远处,看着局面的发展。
话说,辞行的亭内,钱之栋来到正副钦差面前,迟疑着说:“秦将军去了别船,只我一人上钦差船,岂不是让秦将军又心生不满?”
赵督监没说话,只是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心中则暗暗冷笑:“都到了这个时候,还不忘给秦凤良上眼药,可真是条毒蛇。”
倒是总督褚遂,笑容不变,劝:“你是这次大胜的西南军大帅,而秦将军只是一军之将,你二人如何能比?”
这话可着实搔到了钱之栋的痒处,他原本起了疑心,但听了总督褚遂的话,仔细一想,又觉得的确是这道理,并没有说错。
自己是大帅,西南军也是在自己的统帅下,彻底将山寨收降了,而秦凤良又算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