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上了牛车,苏子籍就问简渠:“会试已过三日,不曾见到简兄,不知你考的如何?”
简渠叹了一声:“虽认真答了,但出来后,就觉得考中无望。”
想着当日的情形,简渠心情都有些低落。
“我当时写的倒畅快,可交卷出来,被冷风一吹,有些后悔了。”说着,将自己所答的内容,拣着前三道与苏子籍跟野道人说了:“苏贤弟劝过我,文章贵在堂正。”
“可我当时写着写就,就觉得心意难平,现在想来,又是错了。”说着,简渠抬眼看了看苏子籍,苦笑了下。
野道人倒也罢了,他不是正统的读书人,没有参加这次会试,苏子籍却不由得暗暗摇头。
“我曾想着,第一道题,就是有人能看出题意,可绝不敢按着题意而答,毕竟天威难测。”
“就是我,只敢表露二三分,弄个子子孙孙无穷匮也来迂回答卷,也有些拿不准,会被怎样对待。”
“简渠倒好,竟比我还大胆一些,这郁气是趁机去了不少,可看到卷子的考官,谁敢录取他的卷子?”
“简渠也不傻,为何就偏偏在科举时,总是争一时意气?”
苏子籍对此,也有些搞不明白。
难道是男人到死仍中二?
苏子籍是明白的,所谓的中二,就是人在成长时,迫切需要别人的认可,怎么样获得别人认可?
就得表现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