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裴莞尔一笑:“你也在顺安府当过了正官,哪怕是代理。”
“对衙参怎么想?”
“衙参?”这是典型螺蛳壳里做道场,每月必有大小佐属官吏参见。
罗裴见苏子籍沉思,就指点说:“有事议事,无事喝茶,你是不是觉得这是浪费?”
“本官少时也这样想。”
罗裴神笑容收敛,变的庄重,一拱手说:“太祖提三尺剑,百战得天下,固是基业之本,后世子孙及大小中外臣僚尽仰圣德,然礼制也是重中之重,定名分,潜默化,有没有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制度和礼仪不可稍有废弛。”
“天下方定,必建宫室,非壮丽无以重威。”
“这排场,何不是人心上的宫室?”
“徐南迁是个好官,清官,但见识浅了些,他微服下乡有失官体还罢了,不过是个因子,实是此人上谏要消减礼制,皇帝因此呵斥,连降三级已是宽宏了,你一时想不透彻不要紧,你是聪明人,仔细想想,以后多多体会,或几年就能弄明白了。”
“罗裴传授礼制,是否接受?”
“是!”
“为政之道+35,7级(768/8”
顿时一股知识袭入,苏子籍不需要几年,就已“明白”得醍醐灌顶。
这话说白了就是,国家当然是三尺剑取得,但维持它的秩序却不仅仅是三尺剑,衙参看似是无用的规矩,实际上就是通过这一次次行礼、过场,一次次灌输着上下卑尊的指挥链。
就算是他原来现代国家,也有体制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