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春秋》该如何理解,的确是因人而异,我先前在太学,曾在几位大儒的课上学过《春秋》,但每一个大儒讲的都有着不同,又听罗裴讲《春秋》,不得不说,不同的际遇与心境,对待同一件史事,观点也会发生变化。”
“我悟到了,就算是已经盖棺定论的一件事,记录者心境,以及不同身份地位,去看这事时的观点,都必然有不同。”
“上位者不可人云亦云,要有着自己的判断,但同时也该吸取别人的意见。”
“史事虽可为鉴,也要从自身的处境以及心境去出发。”
“就像对待祁弘新,一年前的我,与几个月前的我,心境就截然不同,但这二者,又焉能说,哪一种就是绝对正确,哪一种就是绝对错误?”
“不过是心境不同,当时所处环境不同罢了。”
“可要是进一步,论之大数,又有着相对清晰的结论——绕了千转,还得符合这个大数。”
想到这里,苏子籍冲着罗裴点首:“已明白了。”
就看到光芒一闪,苏子籍垂眸,看见半片紫檀木钿。
“经验+1”
“四书五经2级(/2,智力+1,智力19→2(1,至诚之道+2,你洞察了儒家的真意,你自动获得贤人的称号。”
“没想到竟然在这节骨眼,一下子升了级。”
感慨着自己还曾为考童生考秀才而担心过,何曾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能看到四书五经升到了2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