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家境富裕,住在这里的同窗只能在客栈大堂用些便宜饭食时,他已在京城各处酒楼流连,但要说吃得最满意一次,还要说今日这一餐。
梦缘楼开张前的试吃,他原本只听了别人提到,这里卖的是活海鲜,想着在京城可是不容易吃到活的海鲜,抱着看个究竟的想法,才过去吃了一顿,结果却让他十分满意。
“回来了,味道如何?”
长租的一个小院并不算太贵,月租金六两,与同是举人的黄绂合租,见着进来就淡淡问候了一声。
“梦缘楼的海鲜甚是鲜美,我相信这是活鱼入京所做了!”张晴舫忍不住夸赞着:“具体也不知是用了什么法子,天光楼的海鲜也算鲜了,可跟梦缘楼比起来,还是没法比。”
“毕竟梦缘楼的后台乃是代侯,国侯手里有些特殊办法,也不奇怪。”黄绂头也不抬地说,他穿一身浆洗得有点褪色的文衫,似乎家境不是很富裕,却修眉凤目,娴雅俊秀,看着书,头也不抬。
“代侯?”张举人正想细问时,突然听到有人敲门。
他一转身,就打开了门,看到一个穿着整洁的男子正站在门外。
“您可是张举人?”
“正是,你找我有事?”
“小的奉我家老爷之命,来给张老爷您送请帖,邀请您参加五日后的文会。”
说着,就双手奉上一张请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