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这羽林卫,乃属于京营,这种事,久在京中的小侯爷,便是听也应该听说过一些,不妨真假,都告诉我便是。”
“还有,该如何管理羽林卫,我也实在不知道从何下手,还请小侯爷赐教。”
这话说的,真让方真有苦叫不出了。
不好好回答,岂不是立刻得罪了代国公?
哪怕代国公现在烈火烹油,但现在还没倒台,人家又是皇孙,自己如何相比?
但好好回答,这不就等于站队了?
他既已知代国公这次任职怕有蹊跷,又岂敢在这时站队?
“哎!本以为这次过来不过是道贺一番,这么多人都来了,自己来了也没什么事,没想到竟被代国公询问军务,这事,我怎么才能既满足代国公,又不至于招来猜忌?”
以他表现出的与代国公的亲厚,什么都不说,必是不成了。
“代国公,既是这样,那我就说说羽林卫的一些情况,都是我往日听说过,至于管理……我对羽林卫不熟悉,随便说说。”
方真说是“随便说说”,也是真的“随便说说”。
他把羽林卫里的人,基本都是勋贵子弟的事,告诉苏子籍。
“勋贵之家,嫡长子长孙要继承爵位,不会进羽林卫,但承爵的毕竟仅仅一二个,大多次子幼子,也得争个前途。”
“按照朝廷规矩,多半下放在亲军中锻炼,羽林卫就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