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籍突然昏迷,那时差不多傍晚,回府就只入了议事办公的院落,请了自己府内专用的大夫过来看诊,虽现在看了后,大夫只说疲劳,别的很健康,但总不能放下心。
可论起医术,他们谁都比不过在这个叫杜海涵的大夫,这可是主公在王妃有孕后,特意花了重金用了不少心思请来的大夫。
不仅有过救回濒死患者的美名,且也对妇科有过研究,虽到时王妃生产,肯定是几个从家仆中挑选的妇人做产婆,但这种大夫也是必须备着,而能让主公放心大夫,可见各方面水平颇高。
这样的人都不敢肯定主公昏迷原因,他们怎能不焦虑?
也就是野道人作代王的谋主,在这时能镇住场子,别人对他也算服气,换一个人,或都会起了争执。
“原来我觉得泰山崩而面不改,现在才觉得,没有大王,我就失了主心骨。”沉默良久,野道人苦笑下,坐在厅里下首位置第一把椅上,问着:“诸位,大王的事,我们先等等,把应该处理的,处理了吧!”
“免得大王醒来,问起来,我们却一问三不知。”
“诸位都是一起辅佐主公的人,有什么想法?都说说吧!”
听了这话,岑如柏和简渠勉强镇定了心神,简渠就沉吟着:“昨天下午比赛,三十二人分出胜负,第一名是个叫薄延的年轻人,第二名是郑怀,第三名是庞泗……前三人有些不同,不好与二十九人一样对待。”
“可到底该怎么给奖励,怎么处置,主公还没醒,我们怕是不好做主。”
岑如柏也沉吟着:“大王虽有喻令,要全部收取,但这三十二人来历不明,在招揽前,我觉得应去查一查他们是否身家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