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诗不错啊!”方惜赞着:“张兄,你这是学问大进,连作诗都开始有灵气了啊!”
方惜跟余律都已是举人,方惜本人也更傲气一些,平时可没这么夸赞过张胜,他也的确不会对友人胡乱吹捧,这话既说出口,就证明是真心。
张胜顿时面上就现出一点得意,嘿嘿:“倒也算不得什么,这不是感觉来了么!”
余律含笑望着:“那也要真有才学,才能写得出心中所感。之前你中秀才,伯父伯母甚高兴,觉得你已是长进了,依我看,你继续努力,考举人可能也就是这几年的事。”
这夸的,让张胜的厚脸皮都微红了。
“哪里,哪里,哎,我还有的学呢!不像你们,苦读十年不止,我现在是越来越后悔,早几年用功,也不至于现在这般吃苦!”
一想到自己这两年来过的是什么日子,哪怕已有了要熬出头的迹象,张胜还是忍不住为自己心疼了一把。
方惜就说着:“知上进从不嫌晚,何况你比我还小,已是秀才,再谦虚,就是骄傲了。”
余律也说着:“何况你学问大进,现在已开窍,以后自可日日长进。”
才说着,就看到一个余府小厮急匆匆过来,躬身:“公子,刚才外面有人敲门,开了门,发现竟是惠道真人来了,要见您,您看……”
“惠道真人?”不仅余律听到这名字一愣,张胜与方惜也是微愣。
在这府县,惠道真人还是很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