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太平忙躬身:“大人,我等已乘小船上去拜见,发现遇刺之人的确是代王!”
哎哟,最糟糕的事情出现了!
潭平顿觉头疼,心里更暗暗埋怨,一个堂堂亲王,要出行为何不带仪仗,非要白龙鱼服,这不是给刺客机会么?
“代王可负伤?”潭平有些胆战心惊地继续问,别说死了,要是受了点伤,自己就脱不了关系,谁叫自己是顺天府府尹,治安活该自己负责。
“大人勿急,代王并没有受伤。”丁太平立刻看出了恩主的担忧,连忙回话:“且刺客已被当场拿下,只是……”
“只是什么?”潭平听着代王无事,本来松了口气,看出丁太平还有话要说,且这话还有些难以说出口,心里再次一沉,招手让其再靠近两步。
衙丁太平这才低声说:“但现场还有齐王的人……”
“什么?”潭平差点绷不住表情:“齐王的人?此话可当真?”
丁太平忙回话:“大人,这事卑职怎敢欺瞒,齐王府的人要跳船时,被人直接按住了,后来嚷嚷着自己只是秀才,因怕事才想跳水。”
“但当场有人认出了,说他是齐王府的一个家仆,根本就不是秀才。之所以会搜人,说起来还跟他掉落一个令牌有关,不是令牌掉了,被人捡到,也不会去仔细查。”
可见,这事就是这样凑巧。
潭平满嘴苦涩,什么巧不巧,在他眼里,不过都是自己倒霉罢了。
难道自己还是逃不了搅入诸王倾轧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