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人出去,桂峻熙只微微一甩袍袖,开着的门就“啪”一下重新关上。
密室内的蜡烛也噗地一声,全都熄灭了。
桂峻熙坐在一片漆黑的环境里,激烈的咳嗽了起来。
“嘿,你这样,可活不了多久了。”祭坛有隐隐的人声,似乎在哧笑:“看来,齐王鲁王都起了疑心,觉得可能被你诓骗了。”
“以神通欺瞒贵人,没有不报应的,你这次渡过危机,还能瞒多久?”
“这就不劳你们担心了。”桂峻熙冷冷的说着,这些神祠之神,性情暴戾多变,哪怕是同一阵营,也未必保险。
“就算以前是空架子,有这百万信怒,反对代王的力量,也化虚为实了。”
“齐鲁,甚至新来的下棋者,不会看不见。”
“我倒不担心这个。”
桂峻熙良久才止了咳,皱了下眉:“我刚才就心神不宁,是不是有人跟着白乐康摸到了这里?出去看一看,是不是附近藏着人?”
“这可关系着你我的大事。”
白乐康那个狗东西,枉费一番调教,竟这般没用!
想到白乐康的无能,桂峻熙恨不得再鞭尸一次,只是这一想,就觉得不妙:“不好,我的性情也越来越不稳定了,要不,我不会刚才一起疑心,就立刻杀了白乐康,至少要等等。”
“这就是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