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说,借了兵,才能把前魏的根基,连根拔起,一网打尽,以消我大郑万年之患。”
见大王的态度,马友良也露出欢喜,立刻说:“大王,你终于悟了,别看大王是亲王之尊,可苦心经营十数年,能用的人,怕不及五十。”
“这就是体制,这就是名分。”
“唯有引进外力,才可破局,那来使已经在府里,乃是个商人,假称有事来求您,所以微臣就暂时让他跟着过来了。”
“外人便是知道,见只是一个商人,也不会起疑!”
这就是为了防着皇帝安插在蜀王府的人了。
蜀王一听人就在外面,越发满意:“让他进来!”
马友良立刻出去叫人来,不一会,一个四十多岁看起来还算儒雅和气的商人就跟着马友良进来。
一打照面,蜀王就在心里有些鄙夷。
这的确是个商人,无论是容貌、气度还是穿着,都能看出,的确是惯行商贾之事的人。
这样的一个人,竟是前朝余孽的使者?
“外臣刘达乃拜见大王。”
此人进来后,就自报家门,说完就朝着蜀王深深拜见。
“普天之下,莫非王臣,你区区一商贾,辄敢放肆狂吠,竟敢自称外臣?”蜀王突勃然变色,“砰”一声重重击案。
虽蜀王现在在争嫡上落败,可到底是皇子,更是亲王,执掌无数人的生杀大权,当沉下脸时,自有肃杀威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