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没有见过,胡怀安,这是在故意钓我说话呢,皇上,对我猜忌如此了么,唉……”
赵公公院内徘徊,良久,方粗重地透了一口气,把心思硬的转去:“皇上寻来粮仓的事,是欲让太孙管束么?”
“粮仓多出事故,是因稻谷不能久存,一般只存叁年,五年以上就很难食用了。”
“因此年年必须将存稻存谷卖出,再兑入新稻新谷。”
“这就是一笔大消耗,也是一笔大油水,大到牵连可不仅仅是官,尚有衙门和军队,谁去管,都是得罪人的事。”
“皇上,是要太孙当这个得罪人的角色么?”
才寻思着,就见一个小内侍抵达门口,一见赵公公,立刻磕头:“赵爷爷,胡怀安从您这里回去,就直接又回到了御书房,在里面待了大概一盏茶时间才出来。”
“具体说什么,小人不知道。”
赵公公听了,虽然知有预测,真听见了,还是怔住了,良久,苦笑一声。
“皇上,您猜忌奴婢如此之深么?皇上,您是不是忘记了,当年奴婢也领过这样的任务。”
赵公公突然之间就想到了一个人,当年领皇城司的徐忠。
那可是权倾一时的首脑太监,据说是皇上当王爷时的人,曾经格外受皇上信任,而自己那时还仅仅是个刚刚起色的太监,与徐忠一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可比自己和马顺德威风多了,可以说,在宫里,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毕竟那时皇后已经闭宫不出,宫中并无主事的女主,后妃就算是受宠,也不敢得罪徐忠徐督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