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禀报的人忙说:“他亲自带了十来人,但都是甲兵,小的进来时,还看到有骑兵汇集,都是皇城司的缇骑,有上百人。”
本来站起来的蜀王,又一屁股坐了回去。
不好!
这是心里升起的第一个念头,这次终于是轮到自己了吗?
皇城司干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光蜀王这两年听说过的就有几次了。
但凡是被皇城司的甲兵围了的府邸,基本上里面的人就难以翻身了。
没有父皇下的命令,马顺德那阉人,是绝不敢带着这么多人来蜀王府。
想到父皇的心狠手辣,蜀王额头都冒了冷汗。
正跟他说话的马友良见状,先心里一慌,又让自己镇定下来,拱手说着:“大王,您可不能先自乱阵脚。”
“你的事,别的都是小事,结交朝臣虽然忌讳点,但大家都在干,最要紧的无非是和应国有些勾连,但是都已经切断,联系的人都清理了。”
“至于应国有前朝余孽的风声,大王可以说,朝廷都不知,大王怎么可能知道?”
“就算马顺德来,也不能查出什么……”
“并且,也不是所有被他这么对待的人都倒了霉,您想想太孙……”
“现在这时,您万万不可失态,多少人看着您呢!”
是了,太孙当初的处境,比自己现在可要艰难多了,也曾被马顺德带队搜查过,却什么都没查出来。
太孙可以,自己也可以!
“立刻摆香桉,开中门,准备迎接旨意!”蜀王立刻反应过来,吩咐的说着。
就算这样,蜀王突然之间有点心灰意冷。
就算这次查不出,可若失爱于父皇,那自己以后,就举步艰难了。
更重要的是,如果有圣宠,根本不会发生这事,一旦有这事,那人人都会重新思量,不少人也许会打退堂鼓。
风向一转,不知道日后要逆转,要花多少功夫。
怎么这样?
蜀王隐约有了个念头,自己某人认祖回宗,似乎自己就处处受限,每况愈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