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人太少,守不了太久!”
“更没有利器!”
一眼看去,侍卫只剩四百余,个个身上血淋淋。
太孙兵法毫无新意,就是堂堂正正,十倍兵力,彼此消耗。
更有三弓床弩。
大内侍卫亲军人数本不多,只有三千,分派各门,剩余更少,皇帝身侧,更不许持有弩弓,靠着关墙,能坚守至今,已经很不易,可已经人人带伤……再这样下去,门要要守不住了!
“陛下,到底怎么样了?”李翔心中涌现出深重的忧虑,但却不能对任何人说。
麾下人位置都太低,许多事不知情,但他清楚,近来调动诡异……太孙所言,未必尽是虚假。
齐王的确反了,不比太孙根基浅薄,齐王在军中经营很深,如果真作乱,怕是糜烂不少……
“如果齐王兵变功成,皇上可退位为太上,太孙就要身死族灭了,太孙或有苦衷。”
想到这里,李翔又是一叹。
“可惜,我也不得已……太孙无手诏,也是谋逆!”
不经诏命,擅自带兵叩门,就是叛逆——哪怕是储君!
李翔能怎么办呢?夹在陛下与太孙间,真是左右为难,只有一死效忠皇上了。
攻势稍缓,血水混着雨水,让兵器与盔甲变成湿滑黏腻。
一如此刻的心情。
“来人!”
他想了想,唤来百户:“找嗓门大的,去喊话。”
“就说我已加派使者,去请陛下诏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