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们君臣,沿廊走走。”
“是!”沿廊而行,御池很大,湖水清澈,深邃墨染,一阵风掠过,水波翻涌,响成一片。
要是夏天,巧好,现在入秋,凉了点。唯有几只水鸟,
“唿”飞过,在天上翩翩盘旋,苏子籍走了一段,方漫不经心说:“余律,粮仓的情况怎么样?”
“陛下,您离开后,全郡搜索寻找,并且扣押了臣和方惜等人,还派人多次质询!”余律定了定神,将后续一一说了。
脸色有点白,但并没有添油加醋。
“当时,张大人并没有停手,继续查案。”
“结果再次发生哗变,这次不仅仅百姓,还有士卒参与,还有趁机作乱抢劫,死伤据说上百,单是臣住所处,就有乱兵打破大门闯了进来。”
“幸还是无事,只是听闻知府柴克敬都受了伤,张大人更被以刀逼之,忠仆死难六人!”余律涨红了脸,说:“后来,突然之间,消停了,似乎一切都风平浪静了!”
“后来臣才知晓,陛下登基了”
“陛下,里面黑黑一大片,伸手不见五指,必须得清查”
“粮仓不是小事,这样城狐社鼠蔓延,要不了几年,粮库都是空虚,一旦有水旱之灾,以及现在的兵戈之事,怕难以堪用”苏子籍只听了几句就明了,当日自己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