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别说笑了，”小梨花说：“二小姐你那么厉害，当然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我不一样，我只是个丫鬟。”

“所以呢？”周韵程问道。

“所以我就不能选择自己想做的事情呀。”小梨花眨巴着眼睛，理所当然地说道。

“哈，”周韵程轻轻笑了一声道：“刚才是谁在说佩服夫人白手起家将周家做到如此光景的？”

小梨花听到这句话一愣。

“你呀，”周韵程一边说一边笑着起身道：“所以，出身好，有出身好的努力方法。出身不好，也有出身不好的出头办法。你觉得呢？”

小梨花感觉自己脑子里有花火一样的东西猛地炸开，发出了绚烂的光。

她好像从未这样想过，也许是她太小了，也许是她不敢这样去想。

“二小姐的意思是…”小梨花觉得胸口有一团火在缓缓上升：“我也可以？我吗？一个丫鬟？什么都不懂得丫鬟？”

“可不可以只有你自己知道哦。”周韵程对着小梨花眨了一下眼睛，声音俏皮地说道：“我只知道，你仰慕的夫人，她做到了。”

小梨花脸上绽放出来的笑意挡都挡不住，她看着周韵程，觉得她全身上下都发着光。

然而周韵程却在心中庆幸：还好我穿成程若希的女儿了，少奋斗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