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我们俩从小在清风观陪着师父,本来还指望师父能够将先天神功传授给我们,我们学会了这门神功,再另谋出路。”
“现在看起来师父也不会教这门神功给我们了。我们不如趁师父还未出关,一起私奔出观吧。”
清汤道姑见寡水要带她私奔,用力甩脱了他的双手。
“师弟,你怎么能这样呢?你的清风剑法和我的百花拂尘,都还没有练好,出去了我们又能做什么呢?”
寡水见清汤道姑犹豫,继续劝道:
“师姐,我们只要还了俗,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了,那里还受清风观的约束?”
清汤道姑仍然摇头:
“就算师父闭关未出,可还有大师兄主持,你知道大师兄的为人,他一向最守规矩,一定不愿意放过我们的。”
寡水道长听清汤道姑提到了大师兄粗茶道长,气也不打一处来。
“师姐不提大师兄还好,提了大师兄我更是来气。”
“他明明是我们的师兄,在先天神功的传授上面,原本可以向师父提建议的,却放任师父将功夫传给了我们毫不熟悉的新人。”
“还有大师兄练的是落花掌法,他掌法虽然厉害,但内力还不足以驾驭,我们有百花拂尘和清风剑法,两门功夫,还怕他怎地?”
“就算大师兄在这里,他也阻止不了我带师姐走的决心。”
寡水道长在清风观内,被粗茶师兄颐指气使惯了,也只有跑到这里来才敢发泄一通不满。
他以为在清汤师姐面前发发牢骚,没有人会知道,顺势又将清汤道姑揽在了怀里。
“你们两个奸夫,好大的胆子?敢说出欺师灭祖的话,我作为清风观主持,定不轻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