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披风的汉子将披风解下,对着弯钩兜去,弯钩一下子被披风罩住,他想抓住弯钩,弯钩却转势不减,破衣而出,飞回魏延河面前,旋转力度才衰减,被魏延河迈出一步,抓在了手里。“你居然能兜接住我的弯钩,好,也算你一份。”
红衣汉子见披风破损,便不再穿上,将他放在了一边,重又坐下。
“还剩你们俩了,不会少的,也试一试吧。”魏延河将弯钩向最后的两个穿黑色披风的年轻人掷去。
两个年轻人,立即起身,也脱下披风想照猫画虎,用披风来兜住弯钩,却力道没有掌握好,两件披风都被弯钩搅得粉粹,其中一人胸前还被划伤,弯钩飞回,被魏延河接住。
“你们三个是一伙的吧,这两个是你的徒弟?看样子学得不到家啊,哈哈,好吧,看在你的份上,让他们也留下吧。”魏延河对着红披风大胡子那人笑道。两个黑衣人不敢坐下,在红披风大胡子后面垂手而立。
“现在就剩下我们三家了,各位,要不我们先取得宝贝,然后再商量怎样分?”魏延河终于将目光转向中间坐着的两桌人,在他的眼里,李世他们的确已经是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