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了为什么还要脱呢？”

“因为这让你很快乐啊，我能感觉到。”

“啊？”

结合吟歌海妖的技能，尤里似乎明白了吟歌海妖所表达的意思，但他并不想承认，在希维尔面前保留一点体面。

当然，懵懂的吟歌海妖无情的打破了尤里的体面。

“我能从其他生命的快乐中获得规则反馈。

我之前学她的时候，还有我要脱掉这个衣服的时候，我说话的时候，你给我的规则反馈都会突然增加。

说话的时候最少，但是持续。

我想扯这个比扯这个更让你快乐。

你最快乐的时候，就是我刚才和她一起做那个动作的时候，你给了我好多规则反馈。

嗯，好多好多，就那一下，比之前那一群大鱼加起来还要多。

但是我自己做那个动作，你的快乐就少了很多，最后都没了，是不是必须要我们两个一起才快……”

“停！你先闭嘴！”

见吟歌海妖越说越离谱，尤里急忙制止。

什么叫比那一群大鱼加起来都多，把他和鱼比，这是在夸他吗，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虽然平头鲸王的比他人都大，但尤里仍旧不认为这句话是在夸它。

不过，尤里也明白了之前吟歌海妖为什么会有那些举动。

她并不知道这些动作意味着什么，她只知道，这样做可以获得更多的‘规则反馈’，所以把尤里当成了一个获取‘规则反馈’的工具人。

就类似于，你晚上夜跑的时候遇到了一个让你心动的女孩，然后两人在跑步时越聊越高兴，越聊越投机，最后击掌相庆。

结果，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床头放了一瓶男士香水，还有一张便签——‘香水是给你的奖励’。

这种瞬间从猎手变成猎物的落差感，会把当事人打击到怀疑人生。

别人尤里不知道，反正尤里无法接受这种被当成工具人的感觉。

即便他可以从中获得极大的好处。

而且，尤里注意到希维尔此时居然有些跃跃欲试。

“希维尔，我必须告诉你，她说的那个快乐，和你理解的那个快乐是不一样的。她说的那个，额。”

说到这，尤里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但不解释清楚的话，尤里又怕吟歌海妖这种笼统的说法把希维尔带向某个奇怪的方向。

在心里哀嚎一声，尤里抱着‘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心态，开始尝试用自己的话去解释两种快乐的区别。

“首先呢，希维尔，我猜你理解的快乐，就是我们两个一起钓鱼，一起吃饭，一起去买东西的时候，你是很快心的，对不对？”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