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老实说她从以前起就有很多奇奇怪怪的问题。”
“比如呢?”
“这太多了,让我想想。嗯比如长着人脑的老鼠算人还是老鼠,长着老鼠脑的人算老鼠还是算人这种。”
我不禁下意识的看了小黄一眼,只看到他表情都纠结了。我们只是在这里破案,但人家黄钰雯却早就在思考这么哲学的问题了么?难道搞生物的都这样?
恐怖如斯
“黄钰雯最近精神状态不太好,既然你和她之间的关系是朋友之上恋人未满,就没想过回来看看她?”
“没必要,我觉得她一直精神状态不好,但我相信她能挺过来的。”
“这么放心?”
“我和她就是在图书馆聊哲学认识的,当你研究生物物理这种学科的底层法则久了就会明白的,时常面对我是谁?我从哪来?将到哪里去?这样的终极话题,人确实会很容易陷进去的。但怎么说呢,一旦饿了就会爬出来的。”
总觉得我不能再和他谈下去了,不然我自己都要被绕进去。
“好吧,那就这样吧,感谢您对我们工作的支持。”
“没事,举手之劳。”
挂了电话,我立马就捂住了脸。
绝对,绝对不能再打给他了。
不过通过电话后我倒是对黄钰雯做的项目更感兴趣了。
对了,记得昨天他们项目组的组长说会回国,如果一切正常,今天他应该
“小黄,黄钰雯他们项目组的那个组长,今天有没有去局里配合做笔录?”
“这个我还没问,现在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