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隆点头:“我来了。”
“你不该来。”光头大叔握住摊上的刀。
“我已经来了。”索隆直视光头大叔的双眼。
光头大叔闻言嘴角一咧,笑道:“可口多汁儿的西瓜整点?”
“来一瓣。”
“好嘞。”光头大叔手起刀落,就将又圆又大的西瓜一分为二。
将半个西瓜交给索隆,顺便递了个勺子过去,光头大叔问道:“小哥你之前那个女伴儿呢,怎么不见了。”
“有事分开了。”索隆也不在意光头大叔的奸商行径,擓了一大勺西瓜往嘴里送。
这瓜确实甜。
“大叔,你知道这附近有没有商队要前往阿尔巴那,我想搭个便车。”
同样捧着西瓜在啃的光头大叔抬起头,思索片刻,冲远处的酒馆努努嘴:“你可以去那里问问,他们的老大刚被你给送上报纸,想来能帮你解决这个小问题。”
“嘿嘿,谢啦。”
两人就这样蹲在水果摊边上吃西瓜,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南海北都聊。
从水果的好坏评判标准到未成年人饮酒对身体造成的危害,从海军与海贼的对立关系到平民与贵族的阶级斗争,再从成年人养家糊口的不易到当代青年的晚婚晚育,两人侃了半天,光头大叔终于把索隆侃服了。
最后感觉脑子装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知识的索隆慌忙告辞,他感觉自己要是再不走,水果大叔可能会继续讲述他当年干趴同村三十多个精壮小伙抱得村花归的宏伟求爱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