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京裴或许还是不太甘心回去睡,找了个借口说:“哥,芦荟膏借我用一下,我痒得受不了了。”
陈韫泽挺想说他自作孽,不可活。
不过看他喉结那一片都是绯红的,肯定忍耐了很久,于是只叹了口气,“自己进房去拿。”
……
主卧,浴室。
陈京裴脱掉衬衣,大片绯红色从后背一路蔓延到他的腹肌,胸骨,喉结。
这若换在小时候,他早就把背部都挠出血了,可经过近五年的折磨煎熬,他的耐痒值已达到了常人无法忍受的程度。
“哥,我后背搽不匀,帮我搭一下手。”陈京裴站在浴室门口唤陈韫泽,明显是故意要折腾他。
陈韫泽可能也是真的醉,刚才喝完水后,一回到床上,倒头就睡了。
陈京裴喊了他几遍没反应,又见宣枳迟迟没有进来主卧睡,他随意套上衣服,出去找她。
厨房,餐厅,客厅,皆看不到她的影子。
他往书房那边走,发现有间次卧开着灯,“宣枳。”
门虚掩着,没关紧。
“你睡这里?”陈京裴推开门,恰好看到宣枳从行李箱拿衣服挂到壁橱里。
宣枳没料到陈京裴会进来,惊了一下,“你还没回去?”
她以为他去陈韫泽的浴室拿完芦荟膏就走了。
“你还没回答我,怎么没跟陈韫泽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