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主要的一点,是她不想和沈逆扯出一些拉丝的关系。 沈逆应该也看得出来,无奈笑了声:“你当真是半点机会都不给我表现。怎么就有你这么轴又难搞的姐姐呢。” 宣枳垂下漂亮卷翘的眼睫毛,额前打湿的碎发,凝出一颗晶莹剔透的雨珠顺着瓷白精致的脸颊滑至下颌线,悄然没入颈骨。 如同指尖揩的清凉油,一点一点的渗入脚踝那样细致无声。 沈逆没指望她回应,插入钥匙,启动车前灯,缓慢的将车子驶出街口。 却忽然听到宣枳轻轻的说:“不是我轴,而是我的中心轴,早就被别人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