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京裴欲壑难填,根本无心思回答问题。
他揉掐着宣枳盈盈一握的小软腰,直接打横抱去办公室。
这样的举动,宣枳太懂他想干什么了。
她卷翘的眼睫毛轻微颤栗,双手无处安放般的抵在他胸口,弱弱道:“陈京裴,你好烫。”
他胸膛烫得像要将她融了一样。
“嗯。”陈京裴音色染了一层磨砂质感的低哑,阳光从办公桌后的环幕玻璃倾洒下来,他将她放在他宽大舒适的办公椅内,俯身啄咬她耳垂,“好想做……可以吗?”
“不、不行。”宣枳身心俱颤,嘴上明明拒绝,双手却不由自主的圈住他脖颈,“例假要明天才结束。”
她的生理期,一般就四天左右。
“而且,你已经答应过我,一个月一次的。”
“我只说尽量。”现在天天住在一起,他不可能真的像个清心寡欲的道长那样能忍,“一周一次,我都觉得煎熬。”
何况此刻还被重阳汤的功效折磨着,更让他无法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