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太阳升起。 阳光笼罩在北区别墅。 宣枳睡得正沉时,忽然在梦里一脚踩空,惊醒了过来。 心有余悸,她捂捂胸口。 陈京裴察觉异常,把她搂得更紧些,问:“做恶梦了?” “不是。”她自己也不知道做了什么梦,“就胸口突然有点闷…” 这话才讲完,搁在床头柜的手机,倏忽叮咚一声,来了一条信息。 是岑咛发来的。 她说:〔枳枳,我再也没脸去见阿烬了,连死都没脸去见他了…〕 宣枳遽惊,赶紧给她打电话过去。 电话却一阵忙音,无法接通。 她又立即打去给陈韫泽。